自那日商定了用秦可卿拍摄的月色红莲照片做舞台美术设计和主题,整首歌便也定下了基调,将日本少年的中二燃血与月色中独自绽放的红莲融合一处,于是用现代电子曲风包装,走暗黑哥特路线便成了她们的首选。
“神秘诡谲,还是古典恢弘?”
黛玉一进门,就看见几人围坐在地上,秦可卿怀里抱着块idi编曲键盘,正与众人商讨着编曲。
“要我说,还是得演一出舞台剧,由独唱的神秘,慢慢铺垫到合唱的磅礴。”
黛玉只听见众人七嘴八舌议论了好一会儿,柳五儿轻轻地道了句。
秦可卿眼神一亮:“五儿姑娘这个主意不错,只是舞台剧咱们之前也玩过了,会不会有些重复?”
柳五儿凝眉思索了片刻:“这话也是。”
黛玉站在一边,也无思绪,她们歌词早已改好分过,舞台美术也托人做好了,甚至连那一日的服装和造型都已定妥,唯独编曲一事,迟迟没个主意。
“要不咱们就先按照五儿的说法,先这么练习着,”
黛玉慢慢坐了下来,“虽然都是舞台剧,但总归是不同的故事和主题。”
秦可卿没说话,半晌道:“依我说,这次也别用什么乐器了,不如请豆官过来帮咱们编支舞,轮到谁唱了就站到c位,其他人给她伴舞。”
黛玉一时也没有更好的想法,只能应了。
第三轮公演小考当日,黛玉先收到了一份惊喜。
这一日太虚幻境又比寻常更冷了一些,因是临着灵河,这冷顺着水汽爬入脊骨,是阴湿的。
黛玉起得早,邻床的柳五儿还在被衾之间。
望院中,四顾无人,惟见花光柳影,鸟语水声。
推开房门,院里种着大株梨花兼着芭蕉,一枝梨花伸入曲折游廊下,结了一枝雪白的芬芳。
廊下花瓣飘落之处,摆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包裹,黛玉走进一看,包裹乃是用上好的羊皮纸糊就,一张卡纸贴于其上,写道:脂砚斋赠太虚幻境绛珠仙子。
黛玉莞尔,看来是上一次参加后浪c站直播诗词大会拔得头筹,主持人脂砚斋依言寄来了的奖品。
她返身从屋内取了把剪刀,正好柳五儿也渐渐清醒,便披了件外衣,与她一起看那包裹中的奖品为何。
剥开羊皮纸包装,当中是一个大红酸枝的木盒,雕着精细的花纹,是宫装仕女正在提笔作画。
黛玉将木盒轻轻打开,见盒中正正地放着一件象牙雕松鼠葡萄叶形砚,旁边还放着一块油烟墨,覆着薄薄的油纸,写着“产自徽州”
四字。
柳五儿挽着头发笑道:“文房四宝只送了两宝,又没有纸,又没有笔,只给了块砚台并着墨,难不成这是要我们姑娘拿手指头蘸墨水在地上写字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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