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光承她的福气没有用,自己还得抓紧。”
刑国公夫人是个上了年纪的,她语重心长道,“老话说得好,事在人为——”
“我知道惠山上的送子观音很是灵验。”
杜国公夫人抢着道,“王妃可去那求子,保证事半功倍,三年抱俩。”
“对对,的确灵验。”
永献王妃说,“我阿姐就是去那求子之后有了好消息。”
“观音管得了送子却管不得丈夫的心。”
始终沉默在一旁的顾夫人道,“若是丈夫连屋都不愿意进,踏破了庙门又有何用?”
此话一出,屋里众人鸦雀无声。
大家都知顾夫人不得丈夫的心,整日郁郁寡欢,所以才会说这样的话。
这时永安王妃与一旁的杜国公夫人相互对视了一眼。
“王妃,宴席妥当。”
下人刚好这时进来通禀,“可入席了。”
“大家快别在这里,入席吧。”
永献王妃“真的假的?”
江瑾瑜一怔,亭前两颗松树遮挡了视线,她并不知道里面是何人在嚼舌根。
“我骗你干什么?永安王不止洞房那晚让她独守空房,现在都还宿在书房。
“原我还以为这永安王妃只怕是个丑的,永安王见了不喜才不碰,可如今见了她长得这般模样,我却是想不通了。”
“许是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隐疾?”
“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。”
另一个声音压住了兴奋,神秘地道,“你别看她是淮安王嫡女,可却是从小在外面庄子里长大的,或许就是因为这个……”
江瑾瑜微微摇晃了一下,鸣娟低声叫她:“王妃——”
“没事……”
这两人说的也是实话,放在平日她就当清风过耳,可今日许是因为饮了酒的缘故,这每一句都像一把刀插在她的心上。
一向不爱哭的她竟不知不觉红了眼。
“鸣娟。”
她用帕子拭了拭即将涌出眼眶的眼泪,说道,“我们走吧。”
正欲转身离开,可放下的手却突然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抓住。
江瑾瑜一惊,下意识转向另一边,映入眼帘的是容承的面孔,“王……王爷?”
容承是什么时候来的?他竟然在她身后……方才那两人的话,他听见了多少?“走。”
容承握住了江瑾瑜的手后,也不做多说,直向着那石亭走去。
亭中二人聊得兴起,不知她们话题的主角正朝这边走来,当容承的声音在头顶冷冷响起时,两人都差点吓破了胆:“本王府里的事,你们是亲眼见到,还是亲耳听到了?又或者是齐大人和陈大人在本王府中安插了眼线,时时向你们禀报?”
容承平日只冷着脸就拒人于千里之外,所有人见了都唯恐避之不及,如今他恼怒更是可怕极了。
本是六月的天,却仿若是数九寒冬般的冷冽。
“王、王爷!”
陈夫人跟齐夫人被吓得腿一软,直接从石凳上摔坐在了地上。
待二人缓过神来,陈夫人颤抖道:“这事是杜……”
“王爷恕罪!”
齐夫人还有点理智,忙打断了她,“这些、这些都是空穴来风的谣言!
都是我们听信谣言,不知轻重……王爷莫要怪罪我家夫君,他们什么都不知道!”
她才见到江瑾瑜也在容承身边,显然是方才自己二人说的话叫这位王妃听见了,永安王才会这么生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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