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,阀门都断了。
看来自己还是小觑了她的力量……傅景程见着她一身湿漉漉,认命起身摸了摸鼻子,而后顺手将一旁的浴袍盖在她脑袋上,自己则进了浴室。
不过刚走一步,又回来隔着浴巾揉了揉她的湿发,看到她湿漉漉的那对儿大眼珠子,方又摸了摸鼻子,才进了浴室去面对里头的“狂风暴雨”
。
若星撩起浴巾一角,偷偷往里面望去,然后又把自己给捂住,面对着门板开始面壁思过。
她思过便思过吧,非要拿自己的铜墙铁皮硬脑壳儿去敲门板。
傅景程关了水阀湿淋淋出来后,看到的便是已经被脑袋砸得凹进去的门板。
“……”
他估摸着自己得换一套铁家具了。
等傅景程带着若星回到家,昨天被若星的蛮力破坏的地方都修补好了,连带着那扇门也换了。
他们回来时,正巧工人在搬门。
为首的木匠师傅看着那扇他精心打造的门,探了探它那块凹陷处,啧啧道:“这倒像是人的脑门砸出来的,不过这么大的力道,至少要见个血,可是这里,倒不像是粘过血的样子……奇怪了……”
他说话时,傅景程已经走到人背后了。
“师傅,您不去破案真是可惜了。
这还真是脑门砸的,被砸的脑门就我旁边这位。”
他说着把若星拎了出来,“你可以让她凑过来对比对比,看她的额头和这里合不合。”
不过傅景程倒也真没让若星单独留下,话说完他便把人带进了屋,门外的工人们见状便都在物业工作人员的带领下离开了。
屋内已经收拾干净,也看不出刚刚进行过修整。
一进屋糖糕祖便挣脱他怀抱,跑回自己的小屋缩着去了。
傅景程径自去倒了两杯水,回头却见若星竟贴到了大门的门板上。
“怎么,还想让我再换一扇门?”
他脸上表情不显,不过这话却不是玩笑的语气,而是……带了点警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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