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风阵阵,拂过她的脸颊,风干泪痕,如一双温柔地手,轻抚她的发。
“阿零和阿愿,到底不是这世上……最幸福的人。”
她哽咽着,长风吹乱了她的发,半遮住她似哭似笑的脸。
直到现在,阿零终于恍然。
如果当初司愿刺她的那一剑,真得足够决绝,足够无情,那么她……又怎么还会有生还重活的机会?可是,可是这一切啊。
都结束了。
——沈玉致醒来,已经是醒过来了乌庭山上沈玉致和南支、北支的那一战,是针对裴家和赵家内部里的内鬼,演的一场戏。
沈玉致破禁制是假,引出司愿和妖族内鬼是真。
如今,司愿已死,而裴素照和赵息澜也揪出了南支、北支里的内鬼,并将那一干人等,都处决了。
“臣裴素照,拜见殿下。”
裴素照对着坐在乌木椅上的沈玉致,双膝跪地,行了大礼。
南支这数百年来,其实一直都不似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平静。
裴素照当初,是匆匆从祖父手里接过妖主的位置的,而南支其中的各种势力盘根错节,更有臣子心思各异,他这么多年来,一直都没能名正言顺地铲除那些蛀虫。
但经此一事,那些过分贪婪,甚至早有不臣之心的臣子,已经被他于昨夜处决了。
而那些没有被他抓到把柄的人,在短时间内,想来也不敢再掀风浪了。
如果不是沈玉致,或许裴素照还要花上更多的时间,才能平息南支内里的风起云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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