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恩愣住。
萧与时压低语气,维持陈述而非听起来像指责:&ldo;我们做过这方面的测试吗?&rdo;&ldo;当然!
&rdo;费恩斩钉截铁,吐字也跟着急促起来,&ldo;,发表的感谢词也是谢谢柏林大学,谢谢德意志,压根没提科尔。
你真的把科尔当成好朋友吗?&rdo;&ldo;如果死去的人是你,我相信科尔一定会在公开场合缅怀你、尊重你,包括尊重你遗留于世的智慧结晶,而不是为了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女朋友就反反复复怀疑你的能力!
&rdo;话题完全跑偏。
面对费恩在电话里连篇的质疑,萧与时开口,语气微有波动:&ldo;您误解了。
我尊重科尔,视他为唯一的朋友。
&rdo;&ldo;那就闭嘴。
因为手术的推广及成功,我很快就要得到德意志医师联盟授予的奖章。
你的普朗克奖不能分科尔一半,至少让我把这枚姗姗来迟的奖章保留给科尔吧。
&rdo;费恩说完便怒气冲冲挂断电话。
萧与时是通透的人,知道难以说服费恩,没有再拨。
他叹口气,抬头看向沈如磐的病房,脸上的神色变得复杂。
另一边,费恩即使撂了电话也依然气得不轻。
他端着咖啡杯的手一直在发抖,不得不把杯子放下。
他在电话里说的是气话也是实话。
手术投入应用后一直平安无事,口碑极好,所以才能得到医学界的颁奖。
他想不通,为什么萧与时一有问题就怀疑是设计缺陷?其实他下周就要退休,继续坚守临床的日子也不多,没想到临到最后关头发生如此不愉快的事。
费恩重新磨了杯咖啡,将心情调整好,准备下午的问诊。
办公室却闯入一位女性,没说几句竟然情绪失控大哭起来。
她是德国芭蕾舞团的演员,曾经脊椎严重扭曲,一年前做了手术满意离开,而今突然回来哭哭闹闹,费恩被绕得云里雾里。
但是当费恩翻阅对方带来的ct报告和病例,他大吃一惊。
那是关于金属碎屑压迫脊椎神经的病史总结。
里面详细叙述了患者追求极端柔软的舞蹈动作,导致体内的椎间盘假体崩裂,出现金属碎屑,继而引起右侧躯体神经功能麻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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