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姑娘抿着嘴笑了,云敛挑起了半边嘴角,低声说了个字:“好。”
他顿了片刻,又说:“若你当真能忍得,十年后,你还是清白身,那时候我便放你出去,就怕你忍不得。”
“我能忍得。”
“话莫说得太满,人总是习惯忘记承诺,贪图安乐,却又自诩清高,岂不知一旦堕落了,自己便把自己踏到尘埃里去了,又怎能渴望别人来怜惜。”
那孩子的眼神坚毅镇定,是个很难屈服的人。
后来过了几年,云敛偶然想起这个事,来找那个孩子,却听说那女子终于是熬不到夜里,云敛驱车回到醉浮居,带回了一个男人。
苏流影早就在门前等着了,见云敛下车,又命人将一个男人扶了下来,随即一愣,迎了上来,低声说了一句。
“主人,今早上那人趁人不备,打算咬舌自尽,幸亏被人提早发觉,拦了下来。”
“哼,想死?想得倒容易,他害我父母惨死,族人尽亡,怎么能这么轻松就死了!”
说罢,吩咐属下将楚渊抬上二楼厉忻的房间。
苏流影怔怔地看着那些人行动,几次欲言又止,最后小声地问了一句:“主人,是打算让那个客人…留宿?”
“流影,今日你怎么吞吞吐吐的,有话不妨直说,前几日让你调查的事情,有进展了没有?”
苏流影闻言,面上突然一白,赶紧笑着说:“我已命人快马加鞭催了,明日便会有消息。”
“做得不错,我今日高兴,有什么事明日再说。”
说罢,云敛哈哈笑着上了楼,走到厉忻的房门前,径直推门而入。
只见楚渊醉得半酣,意识朦胧地趴在桌边,厉忻面白如纸,在床上直挺挺躺着。
云敛笑着走了过去,一把掀开厉忻的薄被,扯下对方身上的单衣,在那劲瘦的身体上捏了一把,松开手时,泛黄的肌肤上已经是一片淤青。
厉忻被这疼痛惊醒了,睁开眼睛茫然地四顾,然后他听见了一声轻笑,就像珠玉一样好听的声音。
“我知你疑惑,疑惑我为何救了你,又让你做这些事,今日我高兴,便对你说句实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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