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是……”
铃星猜想着,“虞美人的虞,毒药的药?”
虞药挑挑眉毛:“对。
但既然讲到这里了,那我就顺便开始讲讲我过去的事。”
红露和十刀正在喝酒,准确地说,是红露在喝酒,十刀在旁边倒酒。
权无用、燕来行和林舞阳也站在旁边,在红露倒好了酒之后,才伸杯子接了点。
红露问他们:“那两人在干什么?”
三人互相看看。
红露指向权无用:“你是他师弟吧,你来说。”
权无用皱着眉头想啊想,放下酒杯:“可能……在……聊人生……?”
红露意味深长地“唔”
了一声,转头看十刀:“相公,你觉得呢?”
十刀停下来,深沉地点点头:“我觉得他们不简单。”
权无用和燕来行表示不能理解,都是过命的兄弟,分什么简单不简单。
红露摆手,不想理他们,指向林舞阳:“我看你明白,他们是不是?”
林舞阳在目光下,咬了咬牙,站起了身,走到了窗边:“今晚月亮这么皎洁,不如我给大家讲一讲我与和尚的两三故事吧……”
红露翻了个白眼:“谁要听你的。”
说着站起来,不耐烦地挥挥手,拉上了十刀:“不管你们了,嘴这么严,走了。”
十刀连忙跟上,两人回房间去了。
林舞阳向月举杯,敬够义气的自己。
权无用和燕来行仍在研究,红露到底在指什么,为什么这么神秘,是不是有什么阴谋。
红露早上在十刀的服侍下更衣沐浴,舒舒服服地饮了早茶,喝了玫瑰水,涂好了指甲,挂好了香包,配好了耳环,才出了门。
大堂里坐着五个人。
今天他们分外精神。
领头的虞药站起来迎接她,朝她抱了抱拳:“红姑娘早,今日我们来向您辞行。”
红露走去自己的太师椅,坐了下来,也示意虞药就坐:“好说。”
虞药向后看了看,权无用递来包:“这几日实在叨扰,借住贵地,又毁您器具,这点心意,权当赔付。”
红露瞥了一眼虞药递来的银票,点了点头,又问:“权家主还有别的事吧。”
虞药有点不好意思地点头:“你知道了?是我北海的事。”
红露笑了笑:“你不在的时候我听你师弟讲过了,选阵点是吧。”
虞药点头:“若能得红姑娘相助,感激不尽。”
红露叹了口气,看了一眼后面坐着的铃星,心说昨天那事出来以后,我有拒绝的余地吗。
但还是客气地表示愿意帮忙,毕竟他虞药还愿意好好讲话,倒也不亏。
有了红露和十刀的帮助,他们花了一天,就在庄口的地道里选定了煞林迷踪铃星挡在了几人的前面,燕来行按住了剑站在他旁边,权无用也拔出剑往左边靠,中间的林舞阳抓住了虞药的手臂,这两人被挡在最后。
可虞药完全不是在想这个,他有种不详的预感,头在这里,身子在哪里?同时他也不觉得这次的攻击是针对他们的,反而更像是……这样想着,虞药推开了前面的人,大踏步往前走。
权无用在后面喊:“师兄!”
但一群人跟了上来。
虞药顺着血迹走,走到了树林的边缘,站在边缘朝幽暗的树林里望。
这幽暗的树林里散着幽幽的冷气,尘雾飘飘摇摇拼凑出一张张鬼脸,阴森森地向深出遁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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